其实满清十大酷刑在线观看的问题并不复杂,但是又很多的朋友都不太了解满清十大刑法都有哪些,因此呢,今天小编就来为大家分享满清十大酷刑在线观看的一些知识,希望可以帮助到大家,下面我们一起来看看这个问题的分析吧!
中国历史中,每个封建王朝的发展都缺少不了刑罚这个元素。说到“刑”字,很自然会给人冷酷残忍的印象,因为它就是专门惩治罪犯所用。各朝君主为了打击犯罪巩固皇权,往往会在刑罚上费尽心思、花样百出。估计“满清十大酷刑”很多人都听过,但是这指的又是哪些刑罚呢?
首先要说的是,称得上残酷刑罚的远不止十个,只是十在世人眼中包含了“极大”的概念。乾隆皇帝不是还自称是“十全老人”吗?而特意指出满清,其实是因为这个朝代是离我们最近的封建王朝,关于这个朝代的史料最详尽,民间口耳相传清朝的刑罚故事最多。实际上人们已知的酷刑就多的难以数清,比如剥皮、腰斩、凌迟、点天灯、人彘、炮烙、宫刑、车裂、骑木驴、抽肠、鸩毒、活埋……以上这些酷刑并不全是清朝发明的,很多都是前人使用过的。每个朝代在原来刑罚的基础上还会不断开发出新的折磨人的办法,于是到了清朝就成了酷刑最全的朝代。刑罚虽然看上去粗暴、变态但是在古时却是统治社会的有利武器,被上层阶级发展的有模有样,很多古籍就是专门为刑罚和律法所编。比如夏朝的《禹刑》、商朝时的《汤刑》,还有周朝时的《吕刑》。随着考古学者的不断研发,很多古代皇家墓室中也时常发现关于刑律的记录。
学者们曾经从甲骨文中发现,我国夏朝时期已经有在脸上刺青、割鼻子、砍手足等酷刑。而商朝的刑罚更加恐怖,诞生了挖心、剁肉酱、剖孕妇、焚火和活埋等残忍至极的手段。
据《周礼》记载,车裂在当时就已出现。秦朝时,主推变法的商鞅就是死于车裂。
清朝晚期,太平军曾经重新启用了被各朝废弃已久的“点天灯”。这个刑罚是把人捆绑后浸泡在猪油中,然后绑在柱子上,从脚点火。黑夜中远远看去点燃的人就像是一盏灯一样,伴随着受刑者凄厉的哭喊声,场面非常残忍。
历史上也有刑罚因为太过残忍被废除的。清雍正时期,有个大臣因为触犯国法被处以腰斩。用刑后犯人上半身趴在地上久久不死,痛苦的哀嚎哭泣,此人用手蘸着腰部流出的鲜血在地上写了七个“惨”字。后来现场监督行刑的官员将此景告诉了皇帝,听到这样的描述皇帝才惊觉原来此法如此残忍恐怖,于是下令此后废除这个刑罚,再不使用。除了文献记录外,在晚清的一些照片中也能看到一些凌迟、砍头的刑罚照片。正是由于晚清有很多关于刑罚的照片记录,人们才容易将“满清”、“酷刑”这两个词汇联系在一起,实际上很多称得上顶级残酷的手段都是产生于商、周、秦等距离现在较远的朝代。
除了对罪犯的处罚外,周朝还出现了株连三族的惩罚。不仅罪犯要被处决,连他的父母、妻子、儿女也要受到牵连。往后发展时,逐渐演变成了株连九族,一人犯罪如果家族中人不举报,也会被牵连,这样的刑罚也造成了很多无辜之人的枉死。
从此能看出,古时的律法严苛,刑罚更加无情,还是生活在现代最幸福。现代的犯人即便犯了死罪,也不用承受以前的种种残酷刑罚,国家会对犯人用以人道的枪刑或注射型,再也不会有类似腰斩的惨剧了。
这个问题老梁来回答。
这宗人府是干嘛的?这问题问的好,回答之前老梁给题主先伸一大拇哥。为嘛呢?这就不得不说现在那电视剧那叫个烂,烂的都不尊重历史去表演,就题主这宗人府都快被电视剧炒成阎罗殿了。
更有甚者,那导演还瞎导,那宫里的太监宫女,王府的大小丫鬟,动不动就把人家往宗人府里丢。您以为宗人府是个物件就能丢进去?吃饱了撑得,他们没事干了是吧!玩呢?
好了,这牢骚发完了,咱这就进入正题。
宗人府的起源宗人府其实是明朝时候设立的这么个机构,开头人家叫大宗正院,后来才改成的宗人府。他主要的功用就是掌管皇帝老爷子一大家子的宗族名册。说白了这名册,搁咱普通老百姓身上就是族谱。
这事搁老百姓身上,如果家族里添了丁口,您这就到族长家里头,把孩子的名字登记上,捎带着记录一下是嫡是庶,简简单单登记一下就得了。
而在皇帝家口可没有这么简单,毕竟关系到了血脉问题,所以必须详细记载,妥善登记。而这个过程人家叫编纂玉蝶,这人打一出生,就开始登记,啥名字?是嫡是庶?有没有爵位?啥时候死的?娶了几个老婆?或者嫁了几个丈夫?都有谁?老婆的来源那的?死了以后的谥号?埋土里经过都有啥?总之详详细细的就差当生平来用了。
这是宗人府最主要的功能,捎带还有一个附属职能,发现宗室里的人才,可以不经过政府正儿八经的考试,直接捅给皇帝,让皇帝审查,皇帝瞅着不错,这还能撸个不小的官做做。
就这两项职能。
所以明朝时期这机关里的人也不多,领头叫宗人令,带四个副手,这五个人都是皇帝的兄弟,或者叔叔大爷,最后一个就是蹲这衙门口真正办事的就一个叫经历司。
本来这事就不多,所以这人员他也不是很多,大多都是摆设。这事整到永乐的时候,这差事就丢给了礼部来全权办理,这明朝时期的宗人府算是名存实亡,挂个名的存在而已。
满清时期的宗人府这到了满清以后,本来满清他的制度就不完善,所以大多都沿袭了明朝的制度,顺治九年的时候就照猫画虎的整了这么个宗人府出来。
而满清向来注重汉人和满人的区分,而这皇帝的家口更得要划分的明明白白的,所以这宗人府的规模那叫个庞大。
光脑壳上贴着标签有官身的就整出一百二十个。
既然这机构整这么大,那他的职能也就多了去了。一开头的撰写玉蝶有,而且还添加了学堂,只要是宗室子弟都可以到学堂学习,捎带着参加考核,只要考核通过了,也能直接撸个官帽子下来。
当然他还添加了一个很重要的功能,就是惩戒宗室的违法行为。说道这里估计大家伙脑壳想到的就是电视剧里,那些个贝勒,格格动不动就被人提着耳根子说教:“再不听话,咱就到宗人府里说话。”
整完这句话,这帮子贝勒格格们吓的就像鹌鹑一样瑟瑟发抖。真的那样吗?老梁告诉您,您真想多了,这帮子贝勒格格们,您提宗人府他顶多跟您龇个大板牙,当你放那啥气体,但您要是和他提刑部大牢,估计他会一哆嗦坐地上。
宗人府这地其实就是个对皇室成员减轻处罚的地。
老梁给大家伙举个例子。
满清皇帝的宗室到了乾隆时期,都得以万来做单位进行计算,好几万了。到了嘉庆年间,那就更多了,这帮人打一出生跑宗人府立个玉蝶,每个月宗人府都会发二三两白银让他们花着。
可这帮子废物不学好,吃饱了没事干,斗个蛐蛐,玩个蝈蝈,整口大烟,八大胡同遛一遛,您说就那二三两白银够吗?显然不够,所以这帮人到大街上碰个瓷,讹个人啥的用下九流的手段弄几个大钱花花,那也是常有的事。
这不宗室里就有这么一位叫敏学的,也是有玉蝶的人,所以有恃无恐的当了一小混混,调戏个良家妇女了,坑蒙拐骗啦啥混蛋事都干。衙门口里的人瞅着他都烦,但因为这货有宗室的身份,就算告到衙门口也没人敢抓。
这事最后被皇帝嘉庆知道了,那大大小小的罪状光罗列就罗列了好几张纸,老厚了。
“哎呦妈呀!”嘉庆瞅着都头痛怒了:“抓起来严办!”
好吧,按理说这事皇帝吩咐下来的事,咋也不能糊弄不是,结果宗人府就给了结果,圈禁家里九个月,罚俸一年,结案!
哎呦!我去!嘉庆表示很生气,亲自操刀这才办了敏学,捎带着严惩了办事的仪亲王。最后还整了一篇《宗室训》给宗室的人员,意思是你们瞅瞅,捎带着背背,这是要考试的,通过了才行,不通过?等着惩罚吧!
几个月后,这宗人府来了报告,说全体宗室都把那东西背下来了,所有人员全部通过。结果嘉庆找来几个宗室大臣,问了一下。
“啥玩意?《宗室训》?还有这东西?没听过!谁没事写这玩意?这有病不是!”
就这回答把个嘉庆弄了个大红脸,所有人都说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么回事!
大家伙看出来了吗?这宗人府就是个和稀泥的地方,宗室人员犯了罪那都是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的处决。所以这宗室犯了罪,听说是提到宗人府办案,这波人那叫个开心,不会有太大的事发生。都是走个过场,教育两句这就齐活,完了。
当然您这事千万别惹了那些个脑袋大的主就成,不然宗人府得到这帮子人员的暗示,那真就是恐怖的存在了,但这种事满清小三百年的统治下来,拿手指头都能点明白有几件,少的可怜。
这宗人府还有一个职能,就是给宗室分带子。他这手里有三种带子,黄带子,红带子和紫带子。
这黄带子就不用说了就是努尔哈赤的父亲塔克世这一脉都系黄带子,而塔克世的父亲他有六个兄弟,这六个兄弟不是塔克世一脉,他们被满清称为六祖,这波人的后代就系红带子。
说穿了这系红带子的是宗室,但属于旁支。
在这里老梁插个小知识,按照满清的规矩,这旁支他的姓氏后面都加“觉罗”二字。
说道这里估计大家伙就说了:“哎!满清皇帝的姓不就是爱新觉罗吗?老梁你这不就打脸了吗?”
这其实也说明了,爱新觉罗这开始的时候他也是旁支,就姓爱新,结果到了塔克世这辈人(努尔哈赤的爸爸)他旁支比大宗还强大,就把这位子给占了。到了皇太极时期,不想废那劲,自己将爱新觉罗当成了姓氏,就这么固定下来。
所以觉罗二字就不能用在爱新觉罗这个姓上来解释的,大家一定要注意。
总结一下,这大宗系黄带子,而这觉罗也就是旁支系红带子。说道这里,宗人府不是还有个紫带子吗?
他是这么来的,这系黄带子的人犯了事,太重了,这黄带子就变成了红带子。而这红带子犯了事,也要降级,红带子就变成了紫带子。
而这紫带子数量也极少,真正犯事的人没几个。
而且这带子打一出生就由宗人府发放确定的,人这一死这带子就得和人一起葬掉,所以现在这带子存世的不多,尤其是这紫带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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叫贴加官,也叫‘开加官’
主要是用于对封建体系下的官员刑讯逼供。不象打人会留痕迹。招了就蹬腿。或者是杀人不留痕迹。
首先司刑职员将预备好的桑皮纸揭起一张,盖在犯人脸上,司刑职员嘴里早含着一口烧刀子,使劲一喷,噀出一阵细雾,桑皮纸受潮发软,立即贴服在脸上。司刑人员紧接着又盖第二张,如法炮制。犯人先还手足挣扎,用到第五张,人不动了,司刑人员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。走上前去,细细检视,那五张叠在一起,快已干燥的桑皮纸,一揭而张,凹凸分明,犹如戏台上“跳加官”的面具,这就是“贴加官”这个名称的由来
麻城杀妻案,是明清十大奇案中,最为诡异,也最为复杂的一件案子。
该案在最初,原本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家庭纠纷,但在各方势力的拉扯之下,最终演变为令雍正皇帝震惊、导致麻城政坛震荡的大案要案。
并且,此案中不仅涉及到了诸如“家暴”、“杀妻”、“无名尸体”等传统案件要素,还掺杂有“屈打成招”这样的隐晦情节,甚至,还出现了“亡者归来”的“魔幻”情况。
总之,麻城杀妻案的案情之复杂、过程之起伏、牵涉范围之广,不仅惊动了远在京城的雍正皇帝,更让世人为之瞠目结舌。
那么,这件案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呢?这还得从雍正八年,发生在湖北麻城县的一桩失踪案件说起。
雍正八年正月,麻城县县令汤应求接到一桩报案。
报案者,是当地的杨氏大族中的杨五荣,他要状告的是自己的姐夫涂如松,所告内容则是,自己的姐姐杨氏已经失踪多日,他怀疑,是姐夫涂如松秘密将其杀害。
不过,这个告状的杨五荣是当地出名了的混混,而被告的涂如松却是一个乐善好施之人,并且还是个大孝子。
这么一个名声在外之人,怎么会干出杀妻这种事呢?
因此,县令汤应求对于杨五荣的告状心中不免疑惑,但既然有人告状,作为县令就有必要对此展开调查。
所以,汤应求将涂如松召来,进行了一番问话。
按照涂如松所说,他和妻子杨氏自打结婚之后,感情就一直不太好,两口子吵架拌嘴那是常有的事,并且涂如松自己也承认,有时候吵的急了,他也会对妻子拳脚相加。
但即便如此,涂如松坚决否认自己杀了妻子,而据他所说,前几日自己和妻子吵架之后,妻子一怒之下回了娘家,他不得不前去好言相劝,这才把妻子哄了回来。
而在妻子杨氏回来后,恰逢涂如松的母亲生病,按理说,作为儿媳妇,杨氏理应伺候在前,但杨氏对此很不耐烦,甚至还说了一些混账话。
结果,恰好被涂如松听到,两人这就又大吵一场,最终,杨氏夺门而去。
原本涂如松以为,杨氏一准回了娘家,加上母亲生病需要伺候,因此也就没往心里去,等到母亲病愈,他带着礼物前去岳父家中接妻子的时候,才知道杨氏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回来了。
这下,包括涂如松以及杨氏的娘家都慌了,赶忙四下派人去找,但找来找去,始终没能找到。
不得已之下,涂如松贴出告示,悬赏重金,只求能有人帮助找到妻子杨氏,但却并没有什么作用,杨氏依然不见踪影。
而杨氏娘家这边,其弟弟杨五荣就不乐意了,他亲自找上涂如松,并要讨一个说法。
但涂如松本就焦头烂额,因此就对小舅子没什么好脸色,所以,两人越说越呛,最终撕扯起来,反正是闹得不欢而散。
回去之后,杨五荣越想越气,因此一纸诉状,就将姐夫涂如松告到了衙门,声称姐姐杨氏已经被涂如松谋害。
了解了事情经过后,县令汤应求着手开始调查,但经过一番走访,他发现杨氏失踪另有原因,但肯定不是被涂如松杀了。
为什么呢?根据他的走访得知,杨氏确实和涂如松吵架了不假,也确实离家出走了,但在杨氏走出家门后,涂如松并未出去追赶,这一点涂如松的邻居们都可以证明。
并且,如果杨氏是被涂如松尾随而杀了的话,那么首先会有很大的动静,其次是如何处理尸体是个问题。
他涂如松总不可能扛着一把锄头出去作案,况且当时正值寒冬腊月,要想挖一个能埋人的大坑,一来是很费力气,二来是动静也不小,很难做到不被人得知。
而要是涂如松随便将尸体抛至野外,那早就有人会发现。
另外,涂如松也不可能在家中作案,因为根据汤应求的调查,涂如松家里一切照旧,庭院和周边也没有泥土翻动过的痕迹。
所以,汤应求就推断,杨氏应该是失踪而不是遇害,就算是真的遇害了,那也和涂如松无关。
但问题是,即便汤应求认为涂如松无罪,可是杨氏却没有踪迹,生不见人死不见尸,而找不到她,就算自己相信涂如松那也无济于事。
这一点让汤应求十分焦灼,而这边杨五荣又天天到衙门外喊冤,更让汤应求不堪其扰。
因此,汤应求只得先将涂如松收监,同时加派力量寻找杨氏,毕竟只有找到她,这案子才能继续下去。
而就在汤应求焦头烂额之际,这天杨五荣又来到了衙门击鼓鸣冤。
虽说近一段时间汤应求对这个杨五荣有些厌烦,但作为父母官,他还得处理百姓的诉求,因此无奈之下,汤应求只得升堂问话。
但杨五荣在升堂后却告诉汤应求,自己找到涂如松杀害姐姐杨氏的证人了。
杨五荣所说的证人,是一个叫做赵当儿的人,按照他所说的话,是他在距离麻城西北二十里处九口塘,亲眼看到了涂如松与人合谋杀害了杨氏。
虽说赵当儿一口咬定他亲眼看到涂如松与人合谋杀了杨氏,但如何合谋,又是如何动手,另外在杀人之后,涂如松怎么处理尸体的都说不出来,只是口口声声说杨氏是被涂如松所杀。
这种漏洞百出的话,汤应求听了自然不会全信,但为了谨慎起见,他又将涂如松带上来对质,而涂如松还是坚持说自己没杀妻子,并且还说自己因为需要照顾生病的母亲,根本就没怎么出过门。
对于涂如松的说法,汤应求也没有全信,他又将涂家的下人召来分开问话,结果都证明了涂如松在得知杨氏失踪之前,确实没有出过家门。
这样一来,杨五荣的所谓证人、证据就基本被推翻,但他还是一口咬定是姐夫杀了姐姐。
眼看双方依旧是各执一词,汤应求无奈之下,只能继续将涂如松收监,等他搜集到证据之后再说。
没过几日,堂前又有人击鼓,这次是为杨五荣作证的那个赵当儿之父,他对汤应求说,自己那个儿子赵当儿就是一个混账,平时游手好闲,如今参与到这件事中,必定是因为钱财的关系,所以他要和儿子划清界限,以免将来受到儿子的牵连。
而汤应求在安抚赵老汉的同时,心中也是一团乱麻,他知道,依照目前的证据,既无法给涂如松定罪,也无法证明他是无辜的,这就让他颇为焦虑。
但焦虑归焦虑,目前来说这案子还没有头绪,只能是找到杨氏,不管是死的还是活的,必须得找到她。
无奈之下,汤应求只得继续调查走访,而在走访过程中,让他了解到了一个关于杨氏的秘密。
这个杨氏,在嫁给涂如松之前,曾经是一个叫做王祖儿的童养媳,但没等她过门,那个王祖儿便病死了,这倒是没什么,问题是杨氏和王祖儿的侄子冯大不清不楚,也就是有私情。
了解到这个情况后,汤应求又找到了冯大,问他近段时间有没有见过杨氏,而冯大矢口否认,坚称自己压根没见过。
冯大这条线索断了,汤应求只能继续调查,这次他加大了搜索范围,下令在杨氏家族中,一家一户开始搜寻。
搜了几天,也没搜出来个什么结果,但到了最后一天,却出了个小意外。
最后一天搜到了杨氏族长杨同范的家里,但杨同范直接把大门一关,根本不让官差进去,他的理由是,自己有秀才功名在身,官差无权搜查。
杨同范的反应,让汤应求十分恼火,但也无可奈何。
而随着时间的流逝,天气也越来越暖,麻城四周的河流也开始解冻,此时杨氏仍未找到,而涂如松依旧关在大牢之中,至于杨五荣,还是经常到衙门口喊冤,要求汤应求严惩涂如松。
但到了这年夏天,一场大水,让这件毫无头绪的案子似乎有了转机。
当地居住在河边的一个村民来报,说是河里冲上来一具尸体,并且已经腐烂,根本看不清长相和外貌。
这个消息,让汤应求精神为之一振,他马上带着人,迅速赶往河边。
但不巧的是,走到半路天降暴雨,一度让汤应求无法前行,无奈之下,担心尸体有失的他,只能安排两个衙役先行前去,同时汤应求千叮咛万嘱咐告诉他们,务必要看好尸体不容有失,而自己则返回衙门,等待天气放晴后再来勘验。
而这一等就是两天,终于两天后,天空放晴,汤应求带着人再度来到河边。
尸体确实还在,这两天衙役相当尽责,不过,听说县太爷今天要来勘验,因此现场来了不少看热闹的村民,并且在其中,有两个人分外扎眼。
其中一个,是杨五荣,而另一个,是杨家的族长,也就是前几天拒绝搜家的秀才杨同范。
看到杨同范在现场,汤应求虽说疑惑,但也不以为意,随即命令仵作李荣开始验尸,只有先验尸,才知道这尸体究竟是不是杨氏。
而李荣的验尸结果,是这具尸体无外伤也无中毒,并且还是一个男子,死亡时间则是两个多月前。
这个结果,说明尸体不是杨氏,但在场的杨五荣却不认同,他认定这具尸体就是自己姐姐,甚至不顾尸臭抱着一顿痛哭。
同时,秀才杨同范也上前指责汤应求轻信仵作之言,难以让人信服。
若是换了一般人,汤应求早就让衙役给轰走了,但杨同范是秀才,有功名在身,这就让汤应求有些棘手。
眼看汤应求气势低了,杨同范更是声音高了八度,并且带领着现场的人开始起哄,这些人异口同声的共同指责汤应求渎职,以及试图掩盖事情真相。
由于杨同范带头起哄闹事,导致场面一度失控,最终汤应求也是无奈,只得下令衙役继续在河边看守尸体,至于这尸体究竟是谁,汤应求也只能说等待核实后再做宣判。
但没过多久,汤应求突然接到公文,说是省里派人下来进行验尸了。
原来,在河边闹了一场后,杨同范又托人找关系,把这件事捅到了县里,最终被湖广总督迈柱得知。
并且,湖广总督迈柱对杨同范的上诉信以为真,还派了一个专员前来麻城县二次进行验尸。
按常理来说,这是发生在麻城县的案子,并且麻城县知县是汤应求,总督迈柱这样绕过县里直接插手案子是不合规矩的,但汤应求来不及多想,因为总督派来的专员已经到了。
专员名叫高仁杰,是个尚在试用期内的县令,并且他觊觎麻城县县令一职已经很久,这次被总督迈柱委派前来查案,高仁杰信心满满,表示自己绝不会辜负总督大人的栽培。
而这一次他前来,还带了一个仵作薛某,这个薛某正是杨同范托上的关系,在杨同范的一番运作之下,薛某不仅将杨同范的诉求间接告诉了总督迈柱,又在接下来的验尸过程中,“帮了”杨同范一个大忙。
经过高仁杰和仵作薛某的二次验尸,得出了这么一个结果。
麻城县河边的尸体为女尸,年龄大约在23岁到28岁之间,同时肋部有重伤,因此可以断定,是遭到重击而死。
而这个结果,话里话外分明说这尸体就是杨氏。
结果一出,众人哗然,汤应求自然是激愤无比,他斥责高仁杰罔顾事实,而另一边杨同范也没闲着,在得知验尸结果后,当即写了一份诉状,将麻城县县令汤应求、原仵作李荣以及涂如松一并告到了省里迈柱之处。
总督迈柱在接到杨同范的诉状后,根本就没做分辨,加上之前他派去的高仁杰是他的心腹,因此对于这个结果自然不疑有他,因此,以玩忽职守为由免去了麻城县原县令汤应求的职务,同时命高仁杰主审涂如松一案。
而高仁杰为了快速结案,当即将从大牢中把涂如松提了出来,并且,为了让涂如松抓紧招供,干脆是各种大刑伺候,一时间,涂如松惨叫连连。
并且,之前做出尸体是男尸的原仵作李荣也被牵涉进内,高仁杰为了让李荣改口,同样没放过他,但李荣并未丧尽天良,因此始终不肯改口。
最终,上了年纪的李荣硬是被高仁杰活活杖毙于县衙的大堂之上。
之后,高仁杰继续对涂如松用刑,终于扛不住了的涂如松,不得不开口“认罪”,承认自己杀了杨氏,并胡乱在案宗上摁上了自己的手印。
到了这个时候,高仁杰的目的已经达成,只剩下最后一件是,那就是找到涂如松“认罪”时所说的几个物证。
即所谓杨氏的头发以及带血的衣服,另外,由于杨氏是女子,而当时的女子有裹脚的习惯,所以那具男尸是没办法作为证据呈上去。
于是,高仁杰再次对涂如松用刑,吃不住刑的涂如松随便指了一处荒坟,说自己杀了杨氏后把尸体埋在了那里,因此,一帮衙役刨开了这座荒坟,但却一无所获。
最终,涂如松又指了几座,在衙役们的“不懈努力”下,终于在一座坟里找到了一具裹小脚的女尸。
原本到了这里,高仁杰就可以结案了,但问题是,这具被挖出来的女尸,头上的头发是花白的,也就是说,这是一个老年女子的坟墓。
这下还是没法结案,没有达成目的的高仁杰,继续对涂如松用刑,“逼问”他究竟将杨氏的尸体藏在了哪里。
而在这期间,衙门里有一位衙役实在看不下去,就偷偷告诉了涂如松的老母,而涂母看儿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,就将自己的头发剪下一束,将白发挑出去后,偷偷埋在了河滩中。
此外,因此案受到牵连的麻城县原师爷李献宗,此时也关在大牢中受尽拷打,而他的妻子于心不忍,就用自己的血,染了一条裙子,又挖开自己夭折的儿子坟墓,用儿子的骨头拼了一只脚骨,再偷偷埋在了和涂母埋头发一样的位置。
就这样,所谓的“物证”都已齐备,而高仁杰也不出意外地找到了这些物证,至此,所有人证物证齐全,因此,高仁杰当即完结此案,并将案宗按程序上报给了黄州知府蒋嘉平。
之所以上报给黄州知府,是因为按照程序,必须县、府、省三层全部对此案无异议后,方才能最终结案。
但案宗送到了黄州知府蒋嘉平之处后,蒋嘉平左看右看,感觉这里面的漏洞很大,为了保险起见,他暗中派了麻城县隔壁县的一个仵作,趁着夜色去验尸,而验尸的结果,让蒋嘉平大吃一惊。
仵作回来告诉他,麻城县杀妻案的尸体,是一具毫无争议的男尸。
这下蒋嘉平就知道这背后有人捣鬼,因此就派人去问高仁杰怎么回事,而高仁杰看到自己一手造就的冤狱就要败露,因此就谎称尸体被人掉包了。
高仁杰这么说,其实就是为了拖延时间,看看还有什么补救措施,果然,蒋嘉平派人传话,说在几日后对此案重审,这就给了高仁杰了一定的缓冲时间。
而就在高仁杰寻思怎么补救的时候,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,帮了他一个大忙。
这天深夜,麻城县下起了暴雨,导致河水暴涨,而到了次日,原本河滩上的尸体早已被冲走,任何踪迹都没有留下。
这下,高仁杰暗呼天助我也,于是,他坚持认定麻城县杀妻案已经审核完毕,凶手就是涂如松,并且,原县令汤应求、师爷李献宗以及已经死去的仵作李荣,都犯有包庇、玩忽职守等罪。
尽管当时黄州知府对此并不认同,但奈何没有更有力的证据,因此,最终总督迈柱对麻城杀妻一案,以涂如松杀妻、汤应求玩忽职守定性,另涉及此案的相关人员,都一一被定罪。
之后,迈柱将案宗整理后,上书给了雍正皇帝,等待雍正朱笔一勾之后,就可以对人犯秋后问斩了。
虽说在当时,麻城县的人都知道这案子背后有隐情,并且也知道涂如松是冤枉的,但由于当事人杨氏始终不知下落,因此,大部分人都只能是唏嘘不已,为即将被问斩的涂如松,发出几声叹息而已。
但就在涂如松即将被问斩之前,他那已经被宣布死亡的妻子杨氏,却突然出现了。
当然,杨氏不是主动出现的,而是在无意间被当地的一个接生婆发现的,当年夏末,这个接生婆接到麻城县杨家族长杨同范的通知,说自己的妻子即将生产,因此,接生婆一大早就赶到杨家,并开始准备接生。
而在接生过程中,杨同范的妻子由于太痛,就忍不住喊了一句“三姑救我”,结果话音刚落,涂如松的妻子杨氏从夹皮墙内走了出来。
但她走出来后,才看到接生婆在现场,想回避又已经来不及了。
这个时候,杨同范赶忙上前,拿出了二十两银子塞给接生婆,并千叮咛万嘱咐,要接生婆不要泄露杨氏的行踪,并且,杨氏也跪在地上百般哀求。
出于无奈,接生婆只得假意应承,而在回到家后,她前思后想,觉得不能让好人枉死,因此把这一切都告诉了儿子,而他的儿子当即就拿着那二十两银子去了衙门,并把前后原委告诉了新任的知县陈鼎(原县令汤应求下狱,高仁杰也因为破案有功升迁,因此陈鼎被调至麻城县)。
而陈鼎早就对这件案子有所耳闻,并且根据他的经验,也发现其中漏洞百出,但奈何没有证据也找不到杨氏,因此只能不了了之。
但如今,居然听说杨氏出现了,这可真是让陈鼎大喜过望。
不过,为了避免打草惊蛇,以及避免杨同范杀人灭口,陈鼎找了一个借口,说是怀疑杨同范家中窝藏娼妓,因此要进去搜查,并且不等杨同范推脱,直接带着人就冲进了杨同范家里。
结果自然是不出意外的从夹皮墙中将杨氏拽了出来。
而让陈鼎意想不到的是,经过他对杨氏以及杨同范的审讯,才得知这件令麻城人皆尽知,且闹到省里的案子,比想象中要简单的多。
原来,杨氏和丈夫涂如松那天吵架之后,确实离家出走了,但她走到半路,刚好遇到了曾经的相好冯大,于是,她就跟冯大回了家。
之后,她在冯大家里住了一个多月,而期间正是杨氏的弟弟杨五荣和涂如松相互告状的时候。
而看到事情越闹越大,作为当事人的杨氏倒是没慌,但冯大的母亲却慌了,她担心自己的儿子冯大惹上官司,因此就让冯大去赶紧报告官府说杨氏在这里。
但冯大胆小不敢去,毕竟这一去,自己藏匿杨氏,并和杨氏有私情的事情就被坐实了,一个不好,说不定还会被浸猪笼。
所以,他思来想去,就偷偷的找上了杨氏的弟弟杨五荣,并送上了六两银子。
而杨五荣一听,当时大惊失色,因为这一旦捅出去,那么他就成了诬告涂如松,而诬告在当时,刑罚可是相当重的。
因此,他最终找上了自己的族长,也就是杨同范商量该怎么办。
而杨同范呢,自恃有生员的身份,又贪图杨氏的美貌,所以就大胆的应下了这件事,告诉杨五荣,把杨氏送到他的家里。
于是,杨氏就从冯大的家中,秘密转移到了杨同范家里面,这也是当初汤应求要搜查杨同范家里的时候,杨同范死活不愿意的原因。
那么,前文提到的那具发现于河边的男尸是怎么回事呢?其实都是凑巧的时,麻城县有一个姓黄的人家,在杨氏一案发生的前不久,家里儿子死了,因此,这个黄某就把儿子埋在了河边。
但由于埋的不深,导致被野狗刨了出来,一顿乱啃后面目全非,之后麻城天降暴雨,导致尸体高度腐烂,这就让杨同范和杨五荣得以借助这具尸体来闹事。
说白了,这杨氏压根儿没死,期间发生的种种,都是杨五荣和杨同范一手操纵的结果。
至此,这件案子真相大白,杨氏也被定罪,而当时县令陈鼎安排涂如松在大堂上指认杨氏的时候,杨氏看到自己的丈夫被折磨的不成人形,当场痛哭流涕,哀嚎到自己对不起丈夫。
但事已至此,说什么都没用了,最终杨氏收监,等待最终定罪。
按理说,这件案子到了这个时候,应该要结束了才对,毕竟真相得以大白,背后的原委也弄清楚了。
但实际上,在此之后,这件案子又来了个“峰回路转”。
怎么回事呢?当时陈鼎只是一个县令,按照程序,将他调查得到的结果写成案宗,上报给了湖北巡抚吴应棻以及湖广总督迈。
而吴应棻针对该案子去和迈柱了解情况时,迈柱也知道了曾经自己一手主导的案子,居然发生了翻转,而他第一时间的想法,不是去纠正错误,而是寻思如何掩盖。
毕竟,这案子要是真的被翻转了,那么迈柱难辞其咎。
所以,他一边开始百般阻挠和掩饰,一面盼望着雍正皇帝的朱笔勾诀能快一点,试图通过早日对涂如松等人处斩,好让这件事盖棺论定。
与此同时,被关在狱中的杨同范,得知了迈柱出于免罚的需要,有意维持原判,因此心思就活泛起来,他用手段让杨氏写了一份供词,说自己是娼妓,而非涂如松的妻子,并且,杨同范也承认自己有窝藏娼妓的罪名,以此来摆脱其他罪名。
有了杨同范的翻供,总督迈柱就根据其翻供内容,写了一份新的折子,加上他维持原判的理由,上交了给了雍正皇帝。
而吴应棻看到迈柱是这种态度,当即也将陈鼎上报的情况整理了一份新的案宗,上报了给了雍正皇帝。
所以,最终在雍正皇帝手里,看到了关于此案的两份截然不同的案宗。
至于到底迈柱说的是真话还是吴应棻说的是真话,雍正也拿不定主意,但他想到了一个办法,就是把迈柱和吴应棻全部调回京城,转派户部尚书史贻去负责审理此案。
这样一来,迈柱就无法插手此案,所以最终史贻调查审理出来的结果,与麻城县令陈鼎基本一致。
所以,雍正就判定,迈柱说了假话,因此最终做出了如下处理。
对总督迈柱,以“过失”罪名处于免官,对曾参与此案的高仁杰等杖一百并流放,杨氏、冯大同罪,而对于杨五荣和杨同范,分别处以了斩监侯和斩立决、
而涂如松,则释放回家,还其清白。
至此,牵涉甚广的麻城杀妻案才算落下了帷幕,这件原本只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家庭纠纷案件,由于牵涉进了地方上的宗族势力,加上有个人利益掺杂,导致涉案等人不断罗织证据,意图置事主涂如松于死地。
并且,案中的几个官员,如高仁杰是为了升官,不惜屈打成招,而迈柱则是为了仕途,即便知道错了但却不知悔改,有了他们的参与,导致这件案子愈发发酵的不可收拾。
虽说最终事主涂如松得以被证明没有杀妻,但却因为此案受尽折磨,可以说他才是该案中最大的受害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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